5-2  给新闻媒体、出版单位的呼吁信
``````我们在历法改革研究的过程中发现，早在1948-1992年就有10位专家学者撰文反对“农历”称呼，他们认为将我国传统历法称为“农历”是不科学的。我们查阅《人民日报》的报头日历，从1948年6月15日创刊后长期称用“夏历”，后来从“文革”时期的1968年元旦开始改用“农历”，从1980年元旦开始去掉“农历”两字，只标示干支纪年及旧历月日。但近年来，不少报社、出版社、广播电台、电视台等单位仍然将我国传统历法称为“农历”。我们认为这一问题值得认真探讨，希望尽早能够统一认识，使我国传统历法有一个科学的、规范的名称。

``````为此，今将我们根据课题研究报告撰写的论文《论我国历法改革的现实任务》和补充资料《“农历”名称不科学——摘录一些专家学者的论述》寄给你们，以供参考。如还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我们可以进一步提供。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将自己的宝贵意见以及所掌握的有关资料寄给我们。我们还希望新闻媒介能够组织讨论，发挥导向作用。
``````谢谢你们对于历改研究的合作！
``````````````````陕西省老科学技术教育工作者协会历法改革专业委员会
``````````````````````````````````````````````````````````````2002年1月8日

5-3 “农历”名称不科学——摘录一些专家学者的论述
``````我们在历法改革的调查研究过程中发现，早在1948-1992年就有10位专家学者撰文反对称呼“农历”。他们的有关论述已收入我们编纂的《历法改革研究资料汇编》（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历法改革研究小组，1996.3）。这里仅摘录一些关键段落于下：

``````1、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原馆长金有巽教授（1914-  ），撰文《农民是依阳历耕作》（南京《中央日报》，1948.2.12）。他说：“目前一般人，以为阴历是农人的历，离了阴历农夫便不能耕种。或进一步说：阴历能够表示气候，阳历则不然，所以农夫一定要依阴历耕作，由于这种理论，才有人发明‘农历’这个怪名词，来代替旧历这一个正确的名词。从表面看起来，似乎很通顺，其实是大错特错，犯了颠倒因果的毛病。” “从天文学的常识来判断，节气乃是阳历一年里头的另一种分段法，不是把年分成十二个月而分成二十四个小段。除了表示气候外，节气也是一样的能作计时记事用。所以我们应该大胆的说一句话，农夫耕种是依的阳历，离了阳历，绝无法耕种；而且实际上，农夫们已经糊里糊涂地用了好几千年的阳历了。” “城里人的知识水准虽然比乡下人们的高得多，但也是有多数人搅不清这里面的道理。也毫不用心的随着乡下人保守。比如每年清明扫墓，本来记住四月五日举行即可，而许多人偏要借一本‘皇宪通书’，来查找相当于四月五日的阴历日子，好像离了阴历便不能孝敬祖先，委实可笑。”


``````2、北京大学物理学教授薛琴访（1910-1980），撰文《推行真正的农民日历阳历——科学普及的一件重要工作》（《人民日报》，1950.1.9）。他说：“许多人以为农民种田是根据阴历，所以阴历不能废除，否则对农民种田是非常不便的。其实农民种田何尝是根据阴历，他们所依据的是立春 …… 大寒二十四个节气，这些节气的日期，在阴历中每年并不一定，变化很大，有的可以差一二十天。比如 …… 因此农民要想知道详细确实的节气日子，还得要请识字的先生替他看看历书，所以阴历对农民耕种是非常不方便的。但是这些节气在阳历中每年却十分一定。比如秋分，每年都在阳历九月二十三日，立冬每年都在阳历十月八日，即便有差，也不过一二日而已。 因此如果农民懂得用阳历，二十四节气的日期是非常容易记得的。所以阳历对农民耕种是非常方便的，这就是说真正的农民日历是阳历而不是阴历。”

``````他不仅详述了二十四节气是阳历的机理，还苦心撰写“二十四节气歌”
（春雨惊春清谷天  夏满芒夏暑相连  秋处露秋寒霜降  冬雪雪冬小大寒  每月两节日期定  年年如此不更变  上半年来六廿一  下半年来八廿三  人人熟读节气歌  按时播种过丰年）
和“阳历推算歌”
（阳历真方便，人人会推算，一年十二月，三百六五天，月大三十一，月小三十天，
七前单月大，八后单月减，二月二十八，闰年加一天，何时始逢闰，四除公历年），还编
排出“一九五○年人民日历”的全年历表，表中在阳历日期旁加注了二十四节气，在历
表中加注阴历日期，而只加注每月的朔日和望日。这些歌词、历表和图文非常科学简明，堪称科普作品的典范，是献给新中国的一份厚礼。

````3、著名天文学家、北京天文馆馆长陈遵妫（1901-1991），写有专著《中国古天文学简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55.3）。他在“时宪历”一节中说：“现今所用的旧历，就是时宪历，一般叫做夏历或农历。” 他对夏历称呼的加注是“汉武帝元封七年（公元前一○四年）夏五月改为太初元年，以立春正月即夏正为岁首；除极短时期外，一直到清朝，约二千年间，都用夏正，因而一般叫做夏历。” 而他对农历称呼的加注是“一般认为旧历有节气，而节气对农业有重要意义，因而把旧历叫做农历。但节气是表示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应该属于阳历；所以把旧历叫做农历是错误的。”

````4、著名天文学家、南京大学天文系主任戴文赛（1911-1979），主编《天文学教程（上
册）》（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61.12）。他在“阴阳历”一节中说：“现在我们仍保留使用的夏历就是阴阳历。它被认为和农业生产有重要的意义，所以也被称为农历。其实这是不恰当的。夏历所以和农业生产有密切关系，是因为在夏历中，把一回归年分成24个节气。太阳在黄道上每运行15°称为一节气，每一节气都有名称，即：立春 …… 大寒。由此可见，节气是根据太阳的回归年视运动决定的。所以节气是属于阳历的，这从节气在阳历中的日期差不多是固定的也可以看出来。”
（注：多种版本的《辞海》都引用上述两位著名天文学家的论述）

````5、著名建筑学家、学部委员梁思成（1901-1972），撰文《“节气”的“阴阳”问题》（《人民日报》，1963.9.23）。他说：“这个题目，似乎有点‘故弄玄虚’。但正是因为我们的日历的确有点‘阴颠阳倒，故弄玄虚’之嫌，所以才故意借这一个问题，发表一点管见，提出一个‘合理化建议’。在我写这篇小东西的时候，我书案上的日历上有这样一些字：1963  八月大  5  星期一；农历癸卯年  六月小  十六  十九立秋。我认为这样的日历有点抹杀了自己的科学性和合理性。问题就在‘十九立秋’这四个字上。此外，‘农历’的‘农’字也值得商榷。” “今天，广大农村都已普遍按阳历进行工作了。他们的账目是按阳历的月份计算的；以阳历一月一日为岁首；以‘五·一’、‘十·一’等日子庆祝我们的节日。但是，他们还是在继续从日历的阴历上去查对属于阳历的节气，这太不合理了。当然，绝大多数农民是不知道节气是根据阳历推算出来的，令我吃惊的是，不久前同几位科学家——一位医生，两位机械工程师，一位建筑师谈起这问题，他们竟然也以为节气是阴历的事情。因此，我就觉得更有必要做这么一项‘科普’工作了。”

`````“奇怪的是，解放十四年了，我们的日历还是把节气挂到阴历的账上去，请问：有什么必要这样做呢？我们为什么不把这道理给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农民讲清楚？我们的日历为什么不把这个永恒的自然规律更直接地标示出来，使它更方便地为农业生产服务呢？”

`````“此外，把阴历（亦即太阴之历）叫做‘农历’也是不够科学的。叫做‘夏历’也未免秀才气太浓。 若是从农民的传统习惯来说，因为它从夏朝以来已被沿用几千年，也可以这些名称叫它，但真正的农历是阳历而不是阴历。农民根据节气进行农作，而节气是以阳历为依据的。” “因此建议：从一九六四年起，在我们的日历上，把节气一律‘搬’到阳历一边去。（注：文中附有台历历表的示例）…… 这虽然是一件小事，但对每一个农民，对每个生产队的小方便，合起来就是对全国农业耕种的大方便。让我们从一九六四年起就在日历上把这一点改过来吧！”

````6、原陕西省天文学会副理事长、陕西师范大学地理学教授应振华（1925-  ），撰文《谈谈夏历》（《科学普及文集》，陕西人民出版社，1978.6）。他说：“由于风俗习惯的原因，我国在法律上早已废止夏历，但广大农村中仍使用它，阳历反处于陪衬的地位，以致那些随着夏历而存在的谬误成见，远远得不到澄清，还给一些封建迷信钻了空子。因此，我们科学工作者，还应该费一些力气来宣传解释阳历的科学性和实用性，来消除人们对夏历的‘尊崇’。” 

``````“夏历这个名称被农历取代了，表面上好像让人易懂，实际上是不够科学的，让人糊涂。农历这个名词，是近三十年内出现的，最初用它的人，恐怕带有错误成见，他不理解节气的实质，只看到夏历里安排了节气来报导气候的阶段，靠它指导农事活动，就认为不用夏历就种不成庄稼，因而‘理直气壮’地叫它农历。这反而给不明真相的人们添了一番忧虑，担心废除夏历后将给农民带来很大的不便。还以为夏历是祖国的科学创造，不应废弃，这是保守思想在作怪。” “我们的任务，应当大力宣传：（1）节气的实质是阳历；（2）夏历的不均衡（忽长忽短的年头）是它最大的缺点；（3）我们尽管使用农历这个名词，但在概念上应否定它在农事活动方面的权威性。因为阳历才是真正的农历！”

`````7、侨居美国的航海专家（抗日战争时期曾任中国驻美国武官）杨元忠先生（1908-  ），
撰文《“农历”“阴历”正名之辨》（台湾《传记文学》杂志，1984年，后又载于《国文天地》杂志）。他说：“廿多年前，我在报刊上开始发见称中历为‘农历’的文字。这个名词，似乎很有吸引力，所以随时间之进展而日益普遍地被采用起来。目前其普遍的程度，业已超过‘阴历’了。揆之人类文化发展的趋势，‘后来居上’是必然的现象。那么，中历之由‘旧历’而‘阴历’而‘农历’，是不是亦可适用这一原则呢？我想许多人喜欢称中历为‘农历’，恐怕亦是为‘后来居上’的原则所炫，认为新的一定更好。赶个时髦，以示进步，有何不可！……记得十多年前，我还在纽约市居住的时候，因为在台湾来的报章上，常常发见‘农历’这个名词，就问台湾来的朋友，把‘阴历’改称为‘农历’，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说，因为农人耕种，非靠阴历的节气来决定农作的时机不可，所以有此称呼，求其名实相符也。我听他这一解释，‘茅塞’顿开，心中不禁好笑。…… 一转眼，不觉十多年了。这几年，不但台湾出版的刊物，在香港及美国的中文刊物，亦是‘农历’‘农历’的越来越多，‘阴历’则几乎见不到了。那些在文章上用‘农历’的，有不少还是很有名气的人物。这个‘因果颠倒’的名词，如果任其通行下去，恐怕会使我们这个文明古国，蒙上一层‘愚昧’的阴影。读者试想，农人耕耘，必须配合气候（‘气候’与‘天气’不同，请不要忽略）。气候的变化，来自太阳，与月亮无关。阴历而与农作扯上关系，其中必有跷蹊。…… 本来纠正‘农历’这个名词的责任，应该是我国政府，天文台，或天文权威人士的事。但是等了这多年，还没有见到动静。不得已，只好由我这个‘老兵’出来呼吁了。”

``````“现在我们的社会，阳历已经非常通行。我政府负责农业或内政的机构，应该把阴历的二十四节气明文标定于阳历上。因为这二十四节气的日期，在阳历上是可以不变的。农人可依照阳历来耕耘，不必再费心去找阴历。” “西方各国的社会，只用阳历，没有阴历，更不晓得什么是二十四节气。他们的农人，并没有在农作时机上迷失。因为他们依据阳历来耕耘，各项重要农作措施，年年都是那个时期，绝对错不了。比我们的农人年年都要靠阴历来找节气，既方便又省事。我们为什么不把我们那落伍的老办法抛弃，改用阳历来做耕耘的准则 呢？说到这里，读者便可了解，阳历才是真正农历。称阴历为农历，是‘因果颠倒’。不是出于无知，就是由于大意。”（编者注：杨老来信说，他曾向台湾当局及其中央研究院亟力呼吁，未见任何反响，因而寄望于大陆环境下解决，已5次汇款资助本会的历改研究。）

`````8、上海市天文学会副理事长、华东师范大学著名地理学教授金祖孟（1914-1991），撰文《农历宜改称旧历，春节应定在立春——历法改革两议》（《上海科技报》，1986.2.1）。他说：“‘农历’是我国的传统历法。1912年，我国以世界多数国家通用的公历（即俗称‘阳历’，又叫‘格里历’）取代了原先的旧历。自那以后，旧历曾长期被称为‘夏历’，因为它以‘雨水’节气所在之月为正月，这一点同夏代《六历》（六种古代历法之总称）中的《夏历》相同，但实际上它并不是传说中的夏代的历法。在所谓的‘批林批孔运动’中，‘夏历’这个名称被改成‘农历’，因为‘夏历’据说有崇古复旧的色彩。其实把它称作‘农历’是很不科学的，会使人们产生一种错误印象，似乎传统历法是农业生产所必须遵守的。然而真正指导农时的，倒反而是阳历，因为它的每个日子都有明确的季节含义。我国农民在生产中习惯用的二十四节气，尽管附加在传统历法之中，却固定于阳历，在所谓的‘农历’中是浮动不定的。为了摆脱许多人习以为常的误解，‘农历’有必要改名为‘中国旧历’，简称‘旧历’，即中国的传统历法。”

````9、著名太平天国史专家罗尔纲（1901-1997），撰文《不应称旧历为农历》（《文汇报》，
1992.2.11）。那年春节前夕，他致信该报说：“现在所有的挂历、台历、以至报纸、电台、电视广播、书刊、文件等等，凡有纪日对照的，无不以农历来称旧历，其实这是错误的。他指出，旧历只能称夏历，不能称为农历。” “我国在辛亥革命前使用阴阳历，一九一二年开始改用阳历，于是便有旧历（阴阳历）与阳历的对照。把旧历称为农历最早见于一九一二年出版的《辞海试行本》。是近四十年的事。根据竺可桢教授的论述，必须为农民生产使用的日历才能叫做农历。而我国农民用于生产的日历并非阴阳历，而是二十四节气。” “ …… 同一节气在阴阳历不同年份前后相差可达一个月。阴阳历本身正如宋代杰出的大科学家沈括所指出的：‘岁年错乱，四时失位。’这种历法，当然不能作为农民从事生产的依据。沈括提出废除阴阳历，改用节气定岁时的新历法，未能实现，直到太平天国颁行的《天历》，才采用沈括建议的以节气定岁时的四季历法。”

`````“辛亥革命以后，一般是把旧历（阴阳历）叫做‘夏历’。《论语·卫灵公》说：‘子曰，行夏之时’。朱熹注：‘夏时，以斗柄初昏建寅之月为岁首也。’司马迁《史记·历书》说：‘夏正以正月，殷正以十二月，周正以十一月。’ 三代以后，秦代及汉初曾以夏十月为正月。自汉武帝改用夏正月为岁首以后，历代沿用，所以把旧历（阴阳历）叫做‘夏历’是有根据的。既然把旧历（阴阳历）叫做农历是错误的，就应该改正。因为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全国十一亿人民天天应用的大事。我们今天的日历在旧历（阴阳历）之上写上‘农历’二字，必须纠正。”

````10、方志专家、中共陕西省委书记陈元方（1915-1993），遗有专著《历法与历法改革丛谈》（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2.12）。 在第32篇“走太阳历之路，创制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农历》”中说：“我国传统历法——《置闰太阴历》，名曰《农历》，其实它对农业生产的指导毫无意义，谈不上是什么《农历》。最早的殷代以前的原始的《纯粹太阴历》是这样，后来改行的《置闰太阴历》也是这样，严格地讲，它们都不能叫做《农历》。但是，我国并不是没有《农历》，真正的《农历》，就是自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所创制和实行的《太初历》中所附记的《二十四节气》，《太初历》中完整地规定了《二十四节气》，每一节气为十五天左右，实际上是一种《二十四节气历》。我国传统历法中真正有实用价值，有利于农业生产的指导，并受广大农民群众欢迎的，是《二十四节气》。而不是阴历（《纯粹太阴历》或《置闰（月）太阴历》）。然而遗憾的是，《二十四节气》在传统历法中一直处于从属的地位，成为传统历法的附庸和搭配品，从公元前104年，一直搭配到现在，不能‘主气之政’。历法中这一严重的缺点，是宋代我国伟大的历学家沈括首先指出的。（详见《梦溪笔谈·补笔谈》）明乎此，则《农历》改革的办法也就不难找出。”

``````上述专家学者一致指出：“农历”称呼不科学，它有许多弊端。可将论述概括地归纳如下：
````1、“农历”称呼不科学之处
``````（1）从天文历法原理来看，它违反天文历法的基本原理。农业生产需要遵从节气规律，寒暑变迁的周期取决于太阳光照的变化，它是由地球围绕太阳运动的规律所决定，二十四节气属于太阳历性质，因此阳历才是真正的农历！把旧历称呼“农历”缺乏科学根据，是错误认识的产物。
``````（2）从思想方法来看，这种错误认识的产生原因是只看到事物（旧历）的表象，而未能看清事物的本质。农人用旧历月日来计日耕作，然而基准却是二十四节气，而不是繁琐陈旧的置闰月法阴历。
``````（3）从历法改革史来看，“农历”称呼与我国的近代史实有矛盾。宋代沈括痛斥置闰月编历法则为“赘疣”，指出其弊为“气朔交争，岁年错乱，四时失位，算数繁猥。”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兴起，遵循沈括提出的“十二气历”理论，彻底废弃旧历而创颁了阳历《天历》。“太阳中心说”问世已经400多年，历法改革的方向是走太阳历之路。

````2、“农历”称呼的弊端
``````（1）它产生广泛的历法误识，会使人们误以为旧历是农业生产必须依从的，因而严重阻碍了我国历法改革的开展，并且禁锢人们的改革创新精神。
``````（2）改称“农历”与古旧街名改称发生于同一时期，它与改称“反帝路”、“工农路”同属极左思潮。如不予以“拨乱反正”，则违背“尊重知识”、“实事求是”原则。
``````（3）把我国旧历冠以美称“农历”，并且用它来标注二十四节气作为报头日历，主观上是想弘扬我国的国粹，并想给广大国人以方便，然而客观上却是相反，阻碍人们丢弃陈旧的习俗，给文明古国蒙上了“愚昧”的阴影。
`````````````````````````（陕西历法改革研究会编写组，2002.1.8）

（载于《西安历法改革研究座谈会文集》，2002-10。曾两次印刷单页，寄赠给媒体等参阅。
今可结合参阅网上贴文：“给主流媒体提些建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