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不擅长写游记,尤其是以写景为主的游记,好在去凤凰岭游玩并不是关注于它的风景如何,一来它并无突出的优美或壮美之处,要险没险、要秀没秀。不过它也有自己独特的地方,那就是它有很多枯黄的大岩石裸露在山表,站在不同的角度会看到不同的组合,它给我的感觉就是近观没有任何感觉,远观则很似一幅自然的国画,还有点沧桑感。我到现在也理解不了“凤凰岭”这么个好听的名字怎么风景也不过尔尔。风景是固定在那的,人却可以有着不同的欣赏法与行乐法。
这是我第一次和如此多的人去一个地方游玩,以前最多的一次也只有四个人,所以应该会碰到一些以前不曾经历过的事和不曾有过的感受,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容易忘我,至于那些不同之处倒很难搜寻了。既然如此,在游玩归来几天后的今日凌晨把头脑中还残留的记忆抄录下来似乎也挺有趣,这些残留对我来说也许才真正是游玩。
我们一行是七个人,姓名就不一一列举了,挺麻烦的。那天早晨八点半起床,整个晚上只睡了三个半小时,我真他妈佩服自己,如果干任何事都能如此有劲头、精力充沛的话,当然这个如果是没有结果的。我昏头昏脑骑着自行车跟着他们一起了,我们中没有一个人认识凤凰岭的所在,这是最吸引我的所在,随性而为,未知才有诱惑。最后我们依靠公交站牌和询问路人一路进发,在我们从北航北门骑到黑山扈时,空气变得新鲜多了,路边的树也多起来,柳絮肆无忌惮的飘着,偶尔侵犯进我的鼻孔,弄得我很想打喷嚏,但很爽。看着这柳絮飘扬的世界,我对老王说:“如果这里有两个剑客决斗,剑影舞动、鲜血喷洒,再加上这白色的柳絮该是很美的。”当然这个如果还是没有结果。我们在路上大该花了五个小时,中途有除骑车与吹牛外,还有三件事。一是阿键的自行车胎爆了,结果……,结果当然是找个修车铺补胎;二是在一家采摘园里采摘草莓,我和老王没有进大棚采摘,只在外面的路上拿出携带的象棋杀将起来。也不知他们摘草莓时是什么感觉,我知道这里的草莓比城里市场买的要好吃;三是中午时我们在快到凤凰领的一家饭店喝酒吃饭,只有四个字——其乐融融,当然我知道曲会终,人更会散,但至少那一刻是快乐的,快乐在人生中本来就不多,何苦不在有乐时行乐呢,所以我忘我。
接着是到了凤凰岭,买半价的学生门票,这时感觉当一个学生还挺不错。然后登山,蹦蹦跳跳,找自己看着顺眼的地方摆POSE立此存照,沿着铺好的路向山顶登去,不过很遗憾我们没有登到山顶,但是也不遗憾,如果光就登山来说,这座山还引不起我的征服欲。在次主峰上休息了会,开始下山。快到山脚时看到有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在打篮球,我们四个男人(我痛恨嗲嗲的男生称谓,就如同痛恨说三四十的女人是女孩,女人更有韵味、更郑重)和他们一起PLAY起来。真佩服我们自己啊,居然都还有劲。不过别高兴的太早。
下山时天已黑、人已乏,就想找个农家小院住宿一宿。于是我们坐在自行车上沿着下坡的奔驰而下,感觉像在飞。轻松的事总不会让你享受太久,坡很快就下完了,我们要为住宿谋划了。最后,也许机缘总是说不清,我们不知为什么向北京圆明园学院对门的“好友排挡”的老板询问起来,而刚好有一个新开的旅店托他介绍客人。我们的磨难来了。那家旅店的女老板开车来接我们了,可我们人太多,只能坐进四个人。女老板说:“店就在这山上,只有两里地儿,挺近的。”于是我和老王、阿炯骑车又开始回程了,心想只有两里地,随便蹬蹬很快就会到的,我们启动的比汽车启动要快,坏就坏在这儿,我们骑错了方向,结果多骑了两公里都不止的路,而且是上坡。快到店里时,我和老王实在不行了,把阿键从汽车上换了下来。想想我还真有点辜负阿键的那句话“老刘体力很好,他肯定可以坚持到店里的。”就这样疲惫的我们住进了这家店,店名我忘了,反正带个“杏”字。这是我第一次在游玩时住店,感觉前所未有奢侈,虽然最后花的钱并不多。
第二天,我们没有即刻起程回我们各自来的地方,早晨在店里吃过早饭后把店里所有的娱乐设施都用起来了。在麻将桌上打会北京麻将、在棋桌上下会棋、又在乒乓球台上乒乒乓乓,搞得回来后别人看到照片说我们玩得太爽了。将近中午时分,我们开始再次下山,这次路走对了,又是下坡,所以无论坐车还是骑车都很快到了“好友排挡”门前,我们毫不顾虑直奔进去,点菜、喝酒、吃饭。酒足饭饱,开始回奔了。
我是在游玩的几天后才写这些文字的,本来是想沉淀一下,写点有味道的东西,可我找不到任何借口的只写了以上这些,也许这样的游玩的确会使我很快乐,但却无法触动我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这次游玩的一切都太有保障了,而我却是一个不安分的,渴望冒险与绝境的人。
说心里话,和这几位朋友在一起游玩感觉很开心、无拘无束,如果以后在恰当的时间再来一次的话,我还会很快乐与友人们同乐,毕竟这种机会在以后的人生里将会越来越少有了。而现在,我也该回复我那比较恒定的姿态,到书海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