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3章潜五：给西电校友长弓水同志的信（载《历改信息》第21期，2005-01-10）

学人视点：追迹诸多先贤的遗志共力创新我国历法文明
　　                ——给西电校友长弓水同志的信
●章潜五
载于《报道中国》总第553期      出版日期:2004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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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潜五先生致本刊主编的信（代编者按）
主编先生：
贵刊464期载有张基江同志的信文（《关于农历春节和“历法改革”的通信》），信文内容是七年前的。经过我们八年多来的努力，许多专家学者的积极支持，历改研究已经有了明显的进展。2002年6月成功召开《西安历法改革研究座谈会》，并且出版《座谈会文集》，就是明显的例证之一。我早已写了回应的信文，并且给张基江同志寄赠了新文集，已在人民网强国社区的三个论坛和新华网的发展论坛上贴文几十篇，仅强国社区就有4000多人收阅。今将回应的信文投寄贵刊，以求纠正视听和共同研讨这一千秋大业，希望获得您们的理解和支持。
　　此致敬礼！
　　　　　　　　　陕西省老科协历法改革专业委员会
　　　　　　　　　　　　　　　　　 常务秘书长 章潜五敬上
　　　　　　　　　　　　　　　　　　　　　　　　　200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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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电校友长弓水(张基江的笔名)同志：
新春之际，在人民网上喜见您的信文《关于农历春节及“历法改革”问题的通信》和附件，感谢您积极参加历改研究，推荐《民俗研究》主编简涛先生和山东大学社会科学系主任徐经泽教授，简涛先生回国后立即撰文《略论近代立春节日文化的演变》，徐教授一再来信指导研究，我们已分别摘载于《历法改革研究文集》（1998.12）和《西安历法改革研究座谈会文集》（2002.10），对于您校积极支持此项难题的研究，我们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您提供的报文（附件二“别添乱吧！”）早已载于《历改信息》第4期（1997.5.28），且又载入《历法改革研究文集》，
附件三是《山东广播电视报》的转载，我们是直接采用了《羊城晚报》的转载，为了避免文稿的重复，在《历法改革研究文集》中只录用了《文汇报》的原始文稿，略去了许多省市报纸的转载文稿，今在此趁机感谢报刊和网站转载宣传历改研究。
　  事隔7年之后，您的信文载于人民网传播，可供回忆和对比研历有无进展，检　验我们原持观点是否正确，激励共力排解难题求进。您的信文观点说理清楚，论述有根有据，表明您研究历法甚深，文中流露爱国热忱，坦言个人心怀，我在此表示钦佩！历改研究问题关系国计民生，必须进行多学科的综合研究(徐经泽教授的指教)，我们热忱欢迎各种观点和意见，在书刊中摘载以供交流共探。在封建皇朝统治的年代，历法是皇权象征的法典，严禁百姓和官吏研习，触犯后轻则被流放，重则更有死刑之灾。正是这种千年的思想禁锢，阻碍了历法文明的创新，当代历改问题久处冷漠，遗毒仍存是其主要症结。上世纪初期曾兴起世界改历运动，我国有十多位专家学者提出世界历方案，而在当今人民当政的崭新时代，仅据我们协联获知已有十多位民间研历者提出新方案，其中有多位农民和一般职工，这是多么可喜的社会新气象！美国的艾切利斯女士成为世界改历运动的旗手，该国的一位中学生能够提出“博纳文历”（以该校校名命名），当今我国涌现出了研历群体，表明了中华儿女的才智精神。根据我们协联美国国际世界历协会、俄罗斯国际“太阳”永久历协会和乌克兰研历组织了解，在历法改革的宣传广度和研历深度方面，我国今已后来居上。为什么会取得这些进展？是由于“科教兴国”战略和“改革开放”方针的指引，“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导，是由于诸多先贤的科学思想激励，许多专家学者、有关领导和媒介同志的共同献力。

一、我们追迹诸多先贤的遗志，成立历法改革研究会（今名陕西省老科协
历法改革专业委员会），提出建议：“农历”科学更名，春节科学定日，共力研制新历，明确世纪始年。只要认真阅读有关的论著即知，这些建议并非我们的创见，而是诸多先贤早已提出的，我们只是做了一些汇集介绍，协联同仁做了接续探索。为什么我们离退休后，要研究历法改革这个难题呢？在此介绍本会理事长金有巽教授，他毕业于山东大学物理系，青年时期就热心于科普事业，最先提出了《春节定日的预测》（1945），也是最先指出“农历”称呼不科学，撰文指明《农民是依阳历耕作》（1948.2.12，南京《中央日报》），其后撰文者有：北京大学物理学薛琴访教授（1950，《人民日报》），天文学家陈遵妫（1955，《中国古代天文学简史》）和戴文赛（1961，《天文学教程上册》），建筑学家梁思成（1963，《人民日报》），陕西师大地理学应振华教授（1978，《科学普及文集》），航海专家杨元忠（1984，台北《传记文学》），华东师大地理学金祖孟教授（1986，《上海科技报》），太平天国史专家罗尔纲（1992，上海《文汇报》），前中共陕西省委书记、方志专家陈元方（1992，《历法与历法改革丛谈》）。应国际联盟的要求，1931年我国成立历法研究会，主席为紫金山天文台台长余青松博士，当时研究会是由教育部主管，但由天文专家陈遵妫等人主事。后来余青松移居美国，将七册外文资料和外国专家的信文，交给在教育部工作的金有巽研究。因此金教授在繁重的教学工作之余，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关注着历法改革的信息，当他获见陈元方书记的遗著后，受其《走太阳历之路，创制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农历》的思想激励，共同组会研究“我国历法改革的现实任务”。金老今已90高龄，长期担任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图书馆馆长，其服务热情精神是师生众口皆碑的，曾被选为陕西省人大代表，并为全国科学大会的特邀代表。我想，只需简要介绍这些情况，即可解除“别添乱吧！”之言，您与金教授既是山东大学的校友，又是获得毛泽东同志两次题词的西电科大的校友，因此请您代为向您省媒介说明情况。高等院校受两历并行的困扰最深，因此是历改研究的主力军，希望您校给予更多的支持，共同争取历改研究有成。“农历”科学更名已有明显的进展，《解放军报》带头响应本会的呼吁，从前年春节开始去掉了报头日历中的“农历”两字，《西安日报》、《福建日报》、《北京青年报》等媒介积极仿效，至今陕西省的大报报头都已无此不科学的称呼，而仅今在世的三位老人（金有巽，杨元忠96岁，应振华78岁）仍在翘盼再有进展。

　　  二、历法改革本为世传的研究课题，然而今却似乎是个“新生事物”，摆在每天使用日历的众人面前，探测人们的思想认识。不少党政领导同志积极支持历改研究，例如淮阳县乡镇离休干部万霆成立“万氏世界日历新方案研究会”后，1991年中共河南省委书记李长春同志任省长时批示“请省委组织研究鉴定，我们也要重视民间科研”。前中共陕西省委书记、全国政协张勃兴常委，积极支持本会的研究工作，他接见本会的骨干后，与另两位老省领导向全国政协会议提案改历，2002年亲莅“西安历法改革研究座谈会”讲话，并为《座谈会文集》撰写序言“大家都来关心历制改革”。近九年来，陕西省人大代表团已四次建议改历，其中两次有20多位代表联名。本会提出的“春节科学定日”和“农历”科学更名建议，已有大约50多家报刊台站宣传，新华通讯社陕西分社记者张伯达采访调查后，写出文稿《百余专家学者建议春节定在立春》（载于《历法改革研究文集》）。获逾百人次的热情资助，本会编印8种历改研究文集和21期《历改信息》，万份书刊赠给人大代表等人参阅。通过多年的中外协联研历，今已提出两种中华科学历方案：一为吸取世界改历运动的成果，对于广获世人赞同的四季历，作了重大改进而成为“新四季历”；二为比较理想的新历方案“五日周历”，它以近似立春日（公历2月4日）为岁首，全年12个月，依序分成春、夏、秋、冬四季，大多数月份同为30日，恰为6个五日周，唯独6月为大月多一周，闰年则再增加一天（第36日），特定为周日休息。这种五日周中华科学历与公历比较，具有四个突出的优点：

1、消除了公历最不合理的缺点——连续七日周制（竺可桢指出），改用科
学合理的五日周制，它能整分一年365日、一月30 日、节气间距约15 日，而七日周制则都不能整分。五日周制早有先例：我国千年久用“五日一候”、“十日一旬”；古埃及历每月均为30日；法国大革命后废弃格里历，颁行的共和历仿同古埃及历；俄国十月革命后曾试行工人分为五组轮休。

2、月日分配符合夏季长（约94日）、冬季短（约89日）的实际，大小月
规律简单易记，消除了公历中的古代皇权烙印。月历表从28种降为3种（形式仅2种），年历表从14种降为2种（形式仅1种），测算星期易如反掌，只需对日期数作“除五取余法”。

3、日期与星期关系已获固定，年历表具有千年永久性，每年法定节日的星
期不变，免除了频繁调休之苦。年历表如此简单和规律，几乎无需编印历书历表，可以节约纸张和节省时间。新历的科学性和透明度极好，封建迷信难于侵入为害，有利于根除愚昧和迷信。

4、历法岁首改为近似立春日，消除了公历岁首无天文意义的缺点，已使历
法季节符合实际天时，岁首与春夏秋冬分季不再矛盾，每月的两个节气处于月初和月中，能有简明的口诀作出估计。新历突显了24节气的简明阳历特性，弘扬了我国古代历法文明，实现了东西方文化的交融，并可消除我国两历（公历和夏历）并行的诸多困扰。

　三、对于信文中提出的许多问题，通过许多专家的指教和研历同仁的多年探讨，大多有了明确的共识，已反映在本会编印的书刊中。下面摘要作些说明：
1、对于我国传统历法的性能，必须作客观的科学分析，分辨清楚精华与糟
粕，否则容易陷入误识的泥潭。我国传统历法是阴月阳年式的阴阳合历，采取“19年7闰月”的编历法则，使平均年长接近于回归年值（365.2422日）。但实用的历法精度应该是各年的年长，而它平年为353-355日，闰年则为383-385日，每年误差都在10天以上。由于采用了闰日太多的闰月法则，每年24节气的日期游移不定，不具有阳历那样的节气日期相对稳定特性，因而不利于指导农业生产。夏历的主要优点是能够根据月相估计日期，这在古代具有重要的实用价值，但在科技高度发展的今朝，能有多少人仍在依靠观星计日呢？夏历的月大月小依据实测，然而结果是毫无规律供作预估，致使日期与星期没有固定关系，无法像阳历那样采用密码心算星期。北宋大科学家沈括早已指明置闰月法是“赘疣”，其弊病为“气朔交争，岁年错乱，四时失位，算数繁猥”。他提出的《十二气历》理论，未被当朝统治者采纳，他估计会招来“怪怒攻骂”，但坚信日后“必有用余之说者”。终于760多年后的太平天国，循之创颁了阳历《天历》，以立春日定为岁首，严令禁止“私过妖年”。罗尔纲、竺可桢、陈元方都高度赞扬沈括的科学求真精神，钱临照院士复信指导我们要研读沈括的《梦溪笔谈》，显然这些先贤的论述是先进文化的代表，本会提出的五日周《中华科学历方案》（载于《历改信息》第18期），就是遵循了这一改革创新方向。

2、信文中反映了您的忧虑和劝告，以为我们研究会提出要废除夏历，像公
历那样只考虑阳历，不顾有用的朔望月规律。担心“庆岁首、度元宵、三月三、过端午、仲秋尝月、九九登高”等等传统文化的丢失，还担心“本是同宗同祖同文化的传人，却不在同一天欢庆传统的节日！”以及出现“形成每岁过三个‘年’”。您认为“改变传统的节日或历法，不利于我国大陆同港澳台及海外华侨、华人的联系，当然有碍于祖国统一大业。”这些担忧无疑是应该重视的，确实需要十分谨慎从事，但是我们认为不能知难而退，应该依靠群力研讨求取获解。为此，首先需对夏历的性能好坏作出客观的科学分析，分清哪些是它的精华和哪些是其糟粕，我们早就提出了评估历法性能的指标体系，对于夏历、公历和新历作出定量或定性的分析对比，详见我们编印的多种文集。世界历法改革的大方向是走太阳历之路，我们循此提出千年永久性的简明阳历方案，并在短期日历中加注朔日和望日的符号（仿同薛琴访教授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一九五○年人民日历”的办法），以求保留朔望月规律，用来预报与月亮有关的潮汐规律和保留与月相有关的一些民俗节日。对于我国的民俗节日，我们建议对于与月相无关的节日（例如端午节和重阳节等），可以科学地改用阳历规定，以使每年节日具有相同的时令。而与月相有关的元宵节和中秋节，可以移植于相应月份的望日。至于每岁过三个“年”的问题，我们呼吁春节科学定日和共力研制新历，正是为了消除“每年过两个年节，每年人增两岁之惑”
（戴文赛指出），以及消除两历并行所致的诸多社会困扰。改用以立春日为岁首的中华科学历后，不仅春节名正言顺，而且诸多社会困扰立即迎刃而解。居住于海外他乡的华侨同胞，由于环境条件的不同，感受这些社会困扰较少，相信通过共同研讨之后，是可以取得共同认识的。因为同宗同祖同文化的传人，都生活在当今中华民族伟大振兴的时代，历法改革是历史与现实的呼唤，新春节和新历法反映新时代的新春气息！“与时俱进”才是当今时代最强最响的音符！

3、良言先生说：“春节改在立春日”的设想，与夏时制没什么两样。因而
提出“何必象‘夏时制’一样劳民伤财呢？”我们听说“夏时制”是由多位院士联名提议的，旨求节约大量的照明用电，我们认为议案的本意是好的，因此不应加以全盘否定。良言先生认为春节改期与夏时制一样，用它来警告我们，我们认为两者一样的结认是不恰当的，似乎是缺乏认真的分析。夏时制需要每年两次调变时间，新旧时间不同而容易造成混乱，可能事先考虑不够周密，因而改革未能取得成功。而我们提出春节科学定日则相反，旨求消除社会的时序混乱现象，是把游移不定的春节固定起来，取其移变的中心定为春节，以使各行各业的全年时序科学合理化。春节定日与研制新历密切关联，采用这种新历和新春节后，学校的教学计划稳定不变，不会发生像今年春节来早的年份客运紧张，每年庆岁节日的供应计划不变，全国人大、政协两会提前到合理时节。采用中华科学历后，法定节假日遇到休息日，不必每年频繁地调休。给定年月日之后，立即可以明确这月是大月或小月，易如反掌地获知这天是星期几，当即可以估计出节气日期是那天，无需去翻阅厚厚的历书或其它的历表，从而充分显示出这种新历的科学性、稳定性、实用性、透明性，这是公历和夏历无法比及的优点。我们已将《中华科学历方案》公布于《历改信息》第18期，论文《迎接崭新时代——人民变做历表的主人》载于第19期，欢迎公众检验和提出宝贵意见。繁琐历表已经困扰国人千年，使用西洋中世纪神权时代遗下的格里历也已92年，能否创制出科学实用的新历法，挑战公历格里历，再扬我中华儿女的聪明才智，是值得当代炎黄子孙认真关注的大事。

　　3、信文中说：“夏历反映了客观世界日、月、地三者自身及相互运动的关系，无‘虚幻’与‘歪曲’。…… 所谓‘封建迷信’，无非是指相信星占、卜巫、风水、命相和鬼神等等。扫除这些旧时代的陈迹，需要靠文化、教育与科技的普及。试想用改历来消除这些旧事务的做法，作为文教与科技工作者来说，是在放弃自己应负的责任。”这里似乎是认为夏历是科学无瑕的，它与诸多封建迷信是无关系的，因此不应该用改历来消除封建迷信。我们认为这种意见值得商榷，天文科学是历法科学的基础，而天又是人类迷信的主要根源。在我国长期的封建统治时代，历法是维护统治的重要手段，不仅有人利用历书宣扬封建迷信，而且夏历中置闰年月的飘忽不定，也容易招致各种迷信。一个时期以来的迷信活动回潮，伪科学的甚嚣尘上，出现邪教的残害人民，是与“皇历”公然面市存在关联，因此我们认为改革历法是消除迷信的一种治本举措。创制和使用科学简明的新历法，可以普及历法科学知识，传播科学的思想方法，弘扬科学求真的精神。关于历法与迷信的关系，本会副理事长蔡堇研究员写了系列文章《传统历和迷信》，之一“谈属相”和之二“传统历与算命”载于《科学与无神论》杂志第17期，之三“谈吉凶宜忌”和之四“谈历书”载于第27期，之五“谈民俗节日”和之六“谈男尊女卑”载于《历改信息》第19
期，欢迎指教和共力做好科普教育。

4、信文中说“还有《两种历法，两种文化》的奇文，该文作者在向人们宣
示：基督教历法是先进的文明的文化，夏历是落后的愚昧的文化。大概该文作者忘记了布鲁诺之被烧死、伽利落之被终身监禁等等这些‘文明’的史实。”看了这段表述令我这位校友费解，这里未指明所谓“奇文”的作者是戴文赛先生，然而我们在《历法改革文献摘编》中除了载有两段文稿外，在“摘文著者简介”中载有戴先生的简介，这样一位著名的天文学家、南京大学天文系主任，撰写过80多篇科普文章、著有《戴文赛科普创作选集》的科普专家，怎么竟会不知道布鲁诺和伽里略呢？怎么能够无根据地说他是“在向人们宣示：……”呢？您在信中说：“我希望看到关于‘历改’的正反两方面的意见”，希望您我都努力身体力行，历改研究任务艰巨复杂，必须共同坚持求真务实精神。在此我想根据体会给您建议，我们都是研究历改的后来人，认真拜读先贤的论著十分重要，研究过程就是不断学习和继志的过程！下面摘引该文（1948）中的两段和另篇文章《现行历法应当改革，1962》，提供同仁们学习研究。

“我国目前把阴历新年称为春节，那是再滑稽没有的。‘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堂’。岁月是增了，春却还没有回到大地上来，春光还没有充满乾坤。……我们最好还是把‘正月初一’完全忘记。在真的新年多放几天假，多给些人拜年，多吃些年糕。”
　　“刚过了年，现在又过一次年。一个多月前刚才度过了一个除夕，现在又度一个除夕；一个多月才在给人家拜年，现在又给人家拜一次年。在我国，活七十岁的人简直就等于活一百四十岁。”
　　“同四季循环对农、林、牧业，航空航海，和日常生活的普遍意义比较起来，月亮盈亏循环的实际意义是微小得多，因此在历法的选择中，舍阴阳历而取阳历是理所当然的。我认为，我国并用夏历是没有必要的，应当只用一种历法，每年只过一次新年。我认为应当采用阳历，但对目前使用的阳历应当加以改革，使它更加合理更加科学。”
　　顺祝研安！
　　                  陕西省老科协历法改革专业委员会常务秘书长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校友 章潜五 2004-1-31
编者按  此文在刊载时末尾还全文附载了“历法改革研究的进展信息（《西安日报》要闻版的两篇报道）”，因已先后载于《历改信息》第18期和第19期，故今在此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