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姜子牙
(读书笔记)
秋去冬来,又到桂花飘香的季节,姜尚八岁了。
父去逝后,姜尚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雄鸡长鸣,母亲起身造饭,他也起床,做母亲的帮手,两年后开始读书。他每日早上背了编筺,出村拾取:犬,马,牛粪。每月聚为一堆,换取几枚铜钱,买些学习用品。乡中老人都夸奖姜尚,说他少有大志。
一日姜尚在村西,爬上小岭山头,忽见村中女巫鬼鬼祟祟出村向这边来,他即隐藏在林中,看看巫婆做什么,巫婆来到山顶,东张西望,四顾无人,就用铁铲刨了一个土坑,埋下一样东西,然后转身慢慢下岭而去。姜尚好奇,掘出布包看,里面是一条麻花,麻花是东吕乡的名吃之一。姜尚想:女巫连日作法,说是吃鬼,难道吃的就是这麻花?看来骗人钱财罢了,今日让你吃不成,取出麻花,埋好土坑,回村与小伙伴吃了。
不久,村中锣响,巫婆到虎子家作法,女巫给生病的虎子脸上吹了几口气,然后在房中转几个圈,口中喃喃,别人不知她在说什么,突然她高声说:“鬼已到西岭去了,让我去吃掉它,就敲着铜锣向西走。姜尚约了伙伴们跟着去看。
女巫走到岭顶,女巫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作法完毕,用木剑指定一处说:“鬼在这里。”正是埋麻花的地点,女巫刨开黄土,取出布包,一无所有。便闭了双眼念念有词,说:“鬼已被送子娘娘吃了。”
姜尚的伙伴们听了哈哈大笑,齐声喊道:“鬼被我们吃掉啦。”
姜子牙家境虽不显赫,却是书香门第,父母在当地都小有名气。父过世后,母亲便对他严加管教。姜尚一心向学,十岁便在村中以博闻多知而闻名。十二岁时,村中一小子寻来向姜尚请教,气喘吁吁道:“昨日,嫂子让我哥哥走集市卖马,到了傍晚来了一个买马人,问清價钱,那人牵马就走。我哥问他是那个村庄的,他说是懸半空,问他姓什么,他说姓东北风,问他名字,他说呌数不清。临走,让我哥三天后去取钱。我哥哥回家一说,被嫂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小老弟,东吕人都说你聪明过人,请你为我想个办法吧!
姜尚略一沉思道:“你去替大哥讨马钱吧。”那小子吃一惊,着急地问:“哪有懸半空的村庄?哪有姓东北的人?我上那里去讨钱呀?”姜尚却成竹在胸,道:“莫急。三日后,你到西南方向二十里地的高家庄,去找一个呌韩星的人,他一定如数给你马钱。切记,先不要告诉你兄嫂二人。”
三日后,小伙子找到高家庄,找到韩星,果然是那个买马的人。小伙子很高兴,韩星也吃了一惊,韩星给小伙子拿上钱,又写了几个字,用布包好,嘱咐说:“回去交给姜尚。”小伙子回到东吕里,把钱交给嫂子,把布包送给姜尚。姜子牙打开一看,包同绢上写的是四个字:“鹏程万里。”
姜尚的名气日益增加,大家都知道他口齿伶俐,才智过人。一日,有位外地客商路过东吕,听人夸奖姜尚才思敏捷,便想亲眼见识一番。他以卖布为由,走进姜家,并说借用一餐:“要两个馒头,二十样菜。”
宋氏听了很为难。家中并不富裕,拿什么菜凑足二十样呢?就到书房把事情告诉姜尚。
姜尚听罢说道:“这事不难。你只用大蒜和酱,拌一盘生的韭菜,再拌一盘熟的韭菜,生韭和熟韭,就是两个九,二九(韭)一十八。再加上蒜和酱,正好二十样。”
姜母按儿子说的把饭菜送到桌上,外地客商连声夸奖道:“高才!令郎高才!我在乡中早有耳闻。今日豋门一验,果然不差。”又呌来姜尚问:“我腊月初三被蛇咬了,怎么治?”姜尚随口说道:你用六月初六的雪化成水,一枺就好。”客商反问道:“六月初六热煞人,到那里去找雪?”姜尚回答说:“腊月初三滴水成冰,蛇都冻僵了,怎么出来咬你?”客商听罢哈哈大笑,又对姜母说:“婶子,你好福气,生了个才子。”姜母听了,心中比渴了蜜糖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