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中华农历论坛 (http://bbs.nongli.net/index.asp) -- 民俗民风 (http://bbs.nongli.net/list.asp?boardid=4) ---- 汉语写给英语的一份投降书 (http://bbs.nongli.net/dispbbs.asp?boardid=4&id=3537)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3:42:00 -- 汉语写给英语的一份投降书 英语先生: 英语先生,我决定投降了。因为在我们的较量中我已经没有资本了。曾几何时,中华民族以其丰富的智慧创造了我--汉语。我有优美的体形,因此有众多的书法家;我有深刻的寓意,因此有众多的诗人、文豪;我有深厚的历史,因此记载了中华民族的兴衰荣辱。所有的这些,都是我为之自豪太久的资本 。曾经我以为,像你这种豆芽一样的所谓文字,唧唧喳喳的鸟语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甚至不屑和你较量。但是我没有想到,仅在弹指一挥间,我就被你击得连连后退几乎没有还手余地了。我在获胜遥遥无期的情况下,向你称臣投降,从此愿意做你的仆人。如果需要的话,我就当个仆人甚至准备着退出语言行列。真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很失败,可是失败来自什么时候,什么事件,什么原因呢?英语先生(虽然你形成的日子很晚,还是称你先生),请允许我总结一下我的失败。没有别的意思,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就是想说说自己是怎么连连败退的。 我们最初的亲密接触开始于清朝,一个中国逐渐衰落的时代。但是很长的时间之内你并没有取代我的地位,更没有得到中国人的认同。直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我们的地位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你开始在各种各样的"政策"引导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了我的软肋。我伤痕累累! 现在已经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中国的任何一种晋级考试(考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领导升迁、进职、评职称、进大城市找工作……)都需要深刻地体会你的伟大的权力。也就是说,只要是希望通过教育得到更好生存地位的中国人,都必须臣服于你,否则就没有机会。 英语先生,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前些日子我知道了,中国当前就是这么喜欢你。在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生入学考试中,有专业非常优秀的学生因为英语没有达到分数线而被拒绝了其一生的追求。这就是你的权力所在,我真的不知道,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有你什么事? 中国的大学生需要在大学里学习2-4年的英语,并且要通过大学外语四级考试才能安全毕业,可是《大学语文》只需要进行象征性的学习就可以了。于是一直以我为骄傲的民族就在自己的高等教育领域里将我冷落着(我还不说抛弃哪)。 英语先生,你知道你多么神气吗?一个大学生的四年将近有三分之一(文科的学生尤其如此)时间被用来学习你,而专业课和汉语却可以如此如此、一般一般。而与此同时,我知道德国、法国等一些国家都禁止用外国语言对自己的学生进行教学,在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不少移民正在争夺自己母语的教育权。而在中国,我却逐渐在失去自己某日辉煌的地位。 俄罗斯的上流社会曾以学习法语为时髦,可是当拿破仑的士兵即将攻入莫斯科时,拿破仑发现了一个事实,俄罗斯的人民还有自己永不屈服的语言的。 历史是真实的,这样的故事还在中国继续。我没有能力阻止你的大肆扩张,因为我没有能力阻止人们通过你实现更高生活的欲望,所以我从现在开始,向你投降!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3:55:00 -- 这是我转某网站的一个贴子,读到这里我感到很悲哀,悲凉啊。 有感于我国的国家教育部门对我国的汉语真的太不重视了。 下面是我转的一篇文章: “我们一直在讲爱国主义。什么是爱国?首先得先热爱自己国家的语言文字。难道现在连站在自己的国土上用自己国家的语言来表达思想的权利都快被剥夺了吗?更可悲的是,剥夺我们这一权利的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们一样的中国人。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3:56:00 -- 下面是我转载的都德的《最后一课》原文: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况且他说过要问我们分词,可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想就别上学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 我走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败仗啦,征发啦,司令部的各种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里思量:“又出了什么事啦?” 铁匠华希特带着他的徒弟也挤在那里看布告,他看见我在广场上跑过,就向我喊:“用不着那么快呀,孩子,你反正是来得及赶到学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开玩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韩麦尔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铁戒尺。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进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像,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坏家伙,他们贴在镇公所布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法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找鸟窝,到萨尔河上去溜冰……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沉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韩麦尔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怜的人!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3:56:00 --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条出名难学的分词用法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听见韩麦尔先生对我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儿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 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 :“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都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听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bi,bo,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研讨与练习 一 通读课文,想一想,小弗郎士上课前后心情、态度有什么变化?什么原因使他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二 韩麦尔先生是这篇课文的主要人物之一。作者是怎样刻画这一感人形象的?请结合下面几段文字加以思考、体会。 1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 (韩麦尔先生今天为什么要这样穿戴?) 2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 (猜想一下,韩麦尔先生此刻在想什么?) 3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请你用一两个词语形容韩麦尔先生此时的心情。) 三 试以韩麦尔先生为第一人称,改写课文中从上课到下课部分的内容。 四△课文中韩麦尔先生说:“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这句话有什么深刻含义?你对自己的母语有什么新的认识?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4:09:00 -- 本人转载的 《大学语文的边缘化》 今年30多岁的文学女博士雨辉自从来到北京某理工类高校担任文化艺术教育中心主任后一直很失落。3年来,她见证了本校“大学语文”由必修课转为选修课后发生变化的全过程。
“去年以前‘大学语文’还是必修课,最多的时候,我上过207个人的大课,去年9月份,‘大学语文’突然变成选修课,老师去上课,发现班里只有两个学生!我带的课算是最不错的了,但也不过13名学生!” 据了解,“大学语文(理工科)”全国统编教材最初按国家规定有108个课时,后来缩短到36个课时。到2003年以后,“大学语文”已经成为一门理工科学生的选修课。在雨辉工作的这所理工大学,去年改为选修课后,“大学语文”课就变为只有30个学时、1个学分了。 “大学语文”改为选修课后,学生们更喜欢上人文学院开设的相关课程———如文学欣赏、诗词阅读赏析,要么就是一些实用性强的课程,如应用文写作、基础写作等,学生们被大量分流到这样的课程中,造成了艺术类课程和其他专业课与“大学语文”争课的局面。 在雨辉看来,理工院校的学生语文素质的缺乏是最让人头疼的。有一次上课提问:“什么是好的诗歌作品?”学生的回答竟然是“形散而神不散”。这是典型的应试教育下的回答模式。学生还带有中学语文的惯性思维模式,甚至“大学语文”被人称为“高四语文”。 于是,每年考试时总会出现许多让雨辉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学生不理解语文教育的内涵是理解基础上的素质提高,如果没有对知识的融会贯通,仅有点上的知识是不够的,但很多学生还是会要求老师考前划定考试范围。但即使如此,考试结果还是每年都有三分之一的学生不及格。比如考《逍遥游》是哪个学派的代表作,学生连“道家”这样简单的知识积累都没有,让很多类似这样的送分题丢分。 全国“大学语文”研究会的一位专家告诉记者,“大学语文”目前在高校教学中处在边缘状态,极不平衡。近年来,受功利思想的影响,社会上实用主义观念大为流行,无论做什么都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并以此来衡量、判断事物的价值,有些人对“大学语文”课的价值产生了怀疑,有一些高校院系要压缩、停开课程,首当其冲的往往就是“大学语文”。许多高校特别重视外语、计算机技术的教育,但本国语文教育却可有可无。这是极不正常的现象。 事实上,雨辉曾经在本校做过一次“大学语文”课程调查,结果显示,只有5%的学生认为应取消“大学语文”,有80%的学生认为有必要上这门课。 在雨辉看来,大学生语文素质两极分化的现象依然很严重:有的学生交上来的论文词不达意,错字连篇,观点表述不清;而有的学生却在大学期间就出版了自己的小说。 她认为,那些文字功底不好、阅读能力不高的学生,都是在应试教育体制下产生了恐惧语文的心态,所以她上课时就尽可能地选择有欣赏性的篇目给学生阅读,让学生在“感动自己”的基础上学会如何读书和如何鉴别好的文章,从而培养自己对美的欣赏能力,提高修养。■刘芳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4:13:00 -- 本人评论:在重视外国先进的东西的同时,中国教育部门应该重视一下中国自已的东西。 有感于中华文化的衰落,根本原因是中国教育部门对中华文化的不重视引起的,教育关系中华文化的未来啊。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1 14:18:00 -- 伟大的中国万岁! 伟大的中华民族万岁!! 伟大的中华5000年文明万岁!!! 伟大的中国人民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
|||
-- 作者:村里人 -- 发布时间:2006/7/4 8:39:00 -- 看起来是有些悲哀,也深有感触,我就是因为英语差(不许笑话我哦),没有过四级而不能考研,中国这么大为什么全都要学英语,外国人到中国,不会说汉语中国人觉得很正常,中国人到外国不会外语就会被人看不起,就这世道,但愿国家的教育考试制度得改改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5 11:25:00 -- 中华5000年文明的断代,我国教育部门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强烈要求改革现今崇外而轻内的教育制度! |
|||
-- 作者:春光 -- 发布时间:2006/7/7 9:22:00 -- 本人再转几贴关于这样的事:
7月5日《中国青年报》刊发一篇题为《学术会议按惯例使用英语,汉语将沦为科学看客》的文章说,在2006年6月21日召开的国际弦理论大会开幕当天,三位科学家包括数学家丘成桐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面对6000多听众的演讲,都未设同声传译,使用的都是英语。从演讲到文本资料,全部使用英文,这在中国承办的同类科学学术会议中并不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