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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中国刀剑 -- 发布时间:2007/11/7 11:01:00 -- [分享]谁道上国昔往矣 神兵夜夜壁间鸣 《上国神兵》征集建议及藏品 谁道上国昔往矣 神兵夜夜壁间鸣 《上国神兵》征集建议及藏品 谁道上国昔往矣 神兵夜夜壁间鸣 ――《上国神兵》序 (一) 天下有一人知己,可以不恨。 “无刀”者,皇甫江,拔刀斋主,吾友也。以前是需“百度一下”才可以与之神交的人物,如今,天赐机缘,我得以时常与他把臂论今古,挑灯时看剑。他出《中国刀剑》前曾请我帮他拍片。初相识,我敬他爽朗大气,他赞我拍片认真。几次晏饮,以古人诗词下酒,倍感畅快。及见了他出的书,我又赞起他的文字来。 收藏类图书,一般来讲,因其学术体制故,文字方面总难于神完气足,令人激赏。我于古刀剑收藏鉴赏是外行,但我却爱极他在书中的行文――清峻时有慷慨,任侠间或深情。每读之,便觉脊梁间有气飒然上行。掩卷抛书,出立庭间,对天呵气,口中似有白练上冲九霄。 “中秋词,自东坡〔水调歌头〕一出,余词尽废。”用这句话来形容《中国刀剑》受出版界和读者推重的程度,似乎略显夸张,但此书成为古兵收藏类图书中的翘楚,成为今年的“中国男人必读书”,自有道理在。不知谁能在“刀锋之争”丛书与其争锋,我看当是一时无两。 但《中国刀剑》也有令古兵爱好者和血性尚在的读书人遗憾之处。因为这书讲的大抵只是刀剑这二种兵器――主要是短柄刃状兵器,即柄可双手或单手持握,但长度不超过刃体的兵器。其他的,杆状长兵,如戟、戈、偃月刀或三尖两刃刀等,短柄杂兵,如锏、锤、钩、挝等,都没有介绍。 冷兵器时代我们的祖先在沙场上作生死拼杀之际,用的,岂止仅仅是刀剑二物?在不同距离、不同地形、不同情形下,射之、刺之、劈之、剖之、砸之、绞之的长兵类、杂兵类,细分起来,总该有几百种罢。我们多么想在一本好书中亲近、摩挲、玩味那“传说中的”“十八般兵器”啊。 何以如此?审冷兵器之“暴力美学”耳。但――这又不只是具有美学意义的事。 皇甫江创办主持的当今世界上最大的中国古兵器研究的园地――拔刀斋‘刀剑天下’论坛,在“坛子口”赫然宣示曰: 良有以也。 这段正气凛然的告白中的“刀剑”,我看,绝非狭义上的“刀剑”二物,还应包括同样承载了国人尚武精神的其他长兵、杂兵类吧。 (二) 去无刀家拍照片时,我赏叹不已――那满坑满谷、五花八门的古兵器啊!目眩神驰、遐想无限之际,我问他是否打算再写一本“十八般兵器”。他说势在必行。 《中国刀剑》出书后某天我们喝酒他时忽然正色告我,就要出第二本书了,是写刀剑之外的那些古兵,并很客气问我能否“赐”一个书名:要带一个“国”字,而最后一个字最好是个“兵”字。 略一思忖,我脱口而出:“就叫《上国神兵》吧!” 满座皆叫好,皇甫亦拊掌。 “上国”一词,古汉语里有“国都”之义,曾也专指中原诸侯国。《左传?昭二十七年》: “(吴子)使延州来季子聘于上国。”疏引服虔:“上国,中国也。盖以吴辟在东南,地势卑下,中国在其上流,故谓中国为上国也。”这段引文,接下来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季子挂剑的故事。“……先日吾来,徐君观吾剑,不言而其色欲之。吾为上国之使,未献也。虽然,吾心许之矣。”这段,岂止是文字好。这里且不多谈。 “上国”一词的词义后来往往与“天朝”并提。我们中国人有过“万国来朝”的辉煌时代,中国人也曾经很有资格称自己是“天朝上国”,虽然我们今天不必再称自己的“老大帝国”为“上国”并以此自炫自欺,但炎黄子孙谁不希望自己的祖国重现“汉唐盛世”?谁不希望中华民族重振泱泱大国的气概?我们这一代长点志气,把中国各方面的事都做好,自是本分。因此,皇甫江这第二本讲中国古兵器的书,用上这个“上国”,我觉得,应是自有分量在。 “神兵”一词,古语中指军队,还指“神灵的兵器”,特指剑。白居易《李都尉古剑诗》:“劝君慎所用,无作神兵羞。”即指此。没错,鱼肠湛卢倚天莫邪固是“神兵”,但,那些“青龙偃月刀”、“沥泉神枪”、“八楞紫金锤”呢?那些在正史野史、演义小说中一身正气、叱诧风云的江湖豪杰、绿林好汉们手中那来历不凡、鬼神皆惊的其他神兵利器呢? 回眸冷兵器战争史上精彩的瞬间,那屡屡让我们荡气回肠、动容不已的,是大英雄、大侠士的一腔豪气,也源自他手中那柄上挥令风云变色、下指使大地震动的“神兵”。是啊,热爱中国传统“侠文化”的读者心中,谁不藏有一种“神兵情结”呢?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设若无刀先生藉着时光机器回到几千年前的金戈铁马中去,他要不要收藏博浪沙为阻击始皇帝而殒身的无名力士的大椎呢?要不要拣起“不肯过江东”慨然拔剑自刎的楚霸王的那柄大戈呢?还有,张飞摇过的蛇矛、吕布持过的画戟、曹操横过的长槊呢?秦琼的锏、尉迟敬德的鞭、赵匡胤的杠棒、成吉思汗的雕弓呢?……我们的无刀先生也绝不会弃之不顾吧? (三)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深春锁二乔。”杜郎表面说得香艳轻松,其实心中另有伤痛在。古兵收藏家们用无限的耐心、多年练就的法眼,将一件件古兵从破铜烂铁堆中搜来,不是为了空自唏嘘一番的。他们展示给世人的,该是一份锋锐冰冷的警醒――当“绣衣、蝉鬓、雪肌、红唇、娥眉”让我们醺醺欲醉、昏昏欲睡。 是不是有一天华夏民族的大危机到来之际,中华男儿们还要委屈地嘟囔一句“几曾识干戈”然后“垂泪对宫娥”?――此语不吉,但也不妄。看,看那些凝在神兵中不冷的壮士血;听,听那附在神兵上不死的英雄魂! 吾友袁中郎写《瓶史》教人养花花草草时也不忘一抒他胸中的磊块:“余观世上语言无味,面目可憎之人,皆无癖之人耳。”他举的那些“有癖之人”所好之癖,分别是:“稽康之锻也,武子之马也,陆羽之茶也,米颠之石也,倪云林之洁也。”末了还加上一句他个人的判断:“……皆以癖而寄其磊块隽逸之气者也。” 收藏家们当然免不了是些有癖之人。吾友无刀的正职是国际级的洋酒鉴定家,所以,除了常以好酒浇其胸中磊块、寄其隽逸之气外,挑灯看剑看美人也是他的癖好。 对天下古今所有男人的癖好,我与人谈,常以悠然向往之声调道出八个字: 后三样,吾友无刀都已拥有;前一样,我尚空自悬想不已。一次喝酒谈起这四种美好事物,无刀脸上的酒红愈加灿烂,他脱口而出:“前几天广州赛马场有一匹良种小马要送人。朋友问我要不要,我说哪儿养它去!下次再有这好东西,就送与兄长你吧!” “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的骏马啊……无刀亦知我之癖。 或问:松树上人,白衣书生也,要马何用?莫非要以马悟道? 或许有之。因为我不敢答说要“胡服骑射”。《世说新语?言语第二》:“支道林常养数匹马。 或言:‘道人畜马不韵。’支曰:‘贫道重其神骏。’” 我爱无刀的书,也是“重其神骏”。丁亥中秋,无刀请为此书序。欢然,欣然。 是为序。
(2)以私人收藏为主,基本不录博物馆藏品。 (3)诚征大家手中各类宝器的图片和说明,最终的说明将与藏家一齐商量。 (4)根据藏家要求注明来源和姓名(网名) (5)根据出版社标准付给大家相应稿酬,如再版则再付,钱上分明!但数量不会太多,请有思想准备。这个在最后录用前会与藏家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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